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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寒翻着那封书信,确实也只有这一句话。
几个队员将尸体装进尸袋抬上了车,向着研究所扬长而去。
剩下几人留在案发现场进行进一步勘查。
但种种迹象表明,现场没有任何作案工具,门窗也都是反锁的,且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而现场也并没有留下血迹,如果是他杀,那么针管里的成分很可能就是毒物。
现在尸体还不能完全确认就是韩雯娜,只能说是她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真的是她,像这种父母双亡,妹妹又在国外,还和丈夫离了婚的,就算失踪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倒也算说得过去。
韩雯娜的家庭关系非常简单,父母于车祸双双去世,妹妹韩廉娜又随婆家长期定居新加坡,首先不存在亲杀这种说法。
如果说针管里的药物不是毒物,而是像储荣所说的是盐酸类,那只有一种可能。
巴比妥盐酸类的衍生物。
俗称,安乐死常用药。
如果她真的是用药物将自己安乐死,那么她一心求死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治之症?还是和书信中的“找不到的他”有关,而这种国家明令禁止的□□,她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刑侦一队人员顶着令人窒息的闷热,将这二层独栋搜了底朝天,最终在浴室里发现了一部手机,以及垃圾桶里的快运单。
快运单显示签收时间是上个月十六号,距今刚好三十天,但是没有标注快递物品是什么。
他们将从浴室里找到的手机充上电,打开,点开聊天软件,找出手机主人最近的聊天记录。
手机的主人是韩雯娜没错,但从聊天记录来看,她似乎是个非常孤僻的人,除了和学生家长讨论孩子近期的学习情况外,最近一条就是去年十一月份,她的丈夫,应该说她的前夫发给她的信息。
内容是说他现在人在民政局,让她速来把离婚手续补齐。
而韩雯娜也只是简单地回了个“好”。
一个“好”字,却透露出些许无奈。
那她的儿子呢,不是说还有个四五岁的儿子?
这家里的确有不少小孩玩的玩具,但摸一摸,都有轻微的落灰,看来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了。
可能当时离婚孩子被判给了男方吧。
这么想来,这女人也确实可怜,没了父母,又失去了丈夫孩子,孤身一人于这大城市中,所以,死亡对她来说似乎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祝玉寒无奈摇摇头,将证物装进了证物袋。
一扭头,储荣还在床边寻找蛛丝马迹,一根头发,甚至是一点皮屑他都要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装好。
“最近身体还好么?头痛还有复发么?”祝玉寒关心地问了句。
储荣直起身,看了看在外面走廊忙活的安岩,才小声回了句:“还好,一直靠药物抑制,倒是没有太疼。”
“不能老是靠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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