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竟刺激的她发了疯。
她吊在两人的臂弯间,又叫又踹,张牙舞爪的要咬人,丝毫没有美人姿态。
利丰一个手刀,放倒了她。
疯癫少女双眼一翻白,软软的坠身。
“郎主,此女疯癫无常,还会伤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景珖此刻不想看到她,他闭上眼舒了一口气,摆摆手,是个赶紧带走的意思。
二人这才将人架了出去。
房中恢复了宁静,景珖自己处理了零碎的账本,又让人来处理了地上的脏污。
这一通忙活,他竟觉得有些疲惫,准备小憩片刻。
然而,当他坐在床边,刚要宽衣时,鼻尖轻轻一动,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景珖从不是温柔君子,也无心谈情说爱。
他要女人,一则是为了给母亲添堵,二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所以,他不喜欢那些纵贯欢场满身手段的女人,处理起来浪费时间;也不喜欢自己的地方留下别人的气息,每次买欢后都会命人仔细清理,一根头发丝也不剩。
静坐片刻后,景珖起身唤来奴仆。
更换床单被褥,沐浴换衣裳,再回房时,天色已渐渐暗了。
问了一下她的安置情况,利行吞吞吐吐说,刚才那下好像使重了,她还昏迷着。
景珖没说话,合门时,他心头微动,没有落闩。
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心中说——再试探一次。
夜色沉黑,伴着江风瑟瑟。
景珖一年中大半部分时候都在外面走动,早已经习惯在船上睡觉。
但今日,他睡得很浅很浅,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醒来。
然而,他似乎想多了。
夜深人静时,的确有人来了,却不是偷摸来的。
她是一蹦一蹦单脚跳来的。
真的,没有人这样当内应的。
景珖的疑心忽然掺杂许多考量,变得很复杂。
明明是个小疯子,可从客舱到这里的路,他才带着她走了一遍,她已经能自己蹦来。
若她不是内应,真的疯了,纠缠于他的原因又是什么?
利丰利行都在外面,若是刺客,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可她这动静,便是个聋子都要被吵醒,景珖自然能听到,他们不过是在等她的指示罢了。
景珖平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指示,才刚刚从这间房清除的香气,随着源体的靠近,强硬的挤进了景珖的嗅觉里。
香气最浓时,她趴在了床头。
这一路可真是把她累坏了,香喷喷的气息,有她很轻的喘息。
黑暗里,少女歇了一会儿,开始伸手摸索。
她摸啊摸,从男人的胸膛摸到了脸蛋,又从脸蛋摸到了枕边。
一个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动作顿住。
她摸到的,是景珖睡前压在枕边的一本旧账册,且已经有完整的誊抄本。
她愣了片刻,毫不犹豫的把账册抽走了,不止如此,她开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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