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穿这类形制的衣裳。
此番装扮,他自己都觉得新奇,闲来无事,他开始找麻烦——
“这料子容易起褶,这儿、还有这儿,稍微坐会儿就不能看。”
又抬起手臂翻来覆去的看:“这种浅色这会儿看还光洁,实则根本不耐脏。”
他开口时,明黛就没理过他,专心致志掖边系带。
秦晁见她投入,嘴角一掀:“这么好看?叫你看的这么入神?”
他跳了新话题,她才接前一个——
“姿态不端,就是穿副铁壳子你也能扭起褶。懒得打理衣裳,那就规整自己。”
“举止讲究些,别哪个犄角旮旯都去蹭,不至于一日就脏的不能看。”
秦晁嗤一声:“原来是嫌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弄套束甲来拘着我。”
他跳回前一个话题恶声恶气追究,她直接避开他的茬,回答后一个问题——
“这幅身子骨衬衣裳,的确好看。”
秦晁被她这种战术逗笑了。
他隔着面纱捧住她的脸,将两团嫩嘟嘟往中间挤,狠笑着疑惑:“我怎么就同你闹不起来呢?”
明黛不妨他动手,唇瓣被他挤得嘟起,根本吐不清词。
秦晁笑着笑着,忽然倾首咬住面纱一角,将其扯开。
面纱之下,红唇被迫撅起,像在邀请。
秦晁眼中笑意褪去,神色渐沉,低头叼住……
……
秦晁赴宴的事并未同阿公详说,只说是为来年营生去走动。
秦阿公本就担心他整日在家不务生计会坐吃山空,眼下反而松了口气。
上了马车,秦晁看着搬上车的伴手礼,挑眼一笑:“这么仔细?”
明黛轻轻“嗯”了一声,“你若不放心,可以检验检验。”
秦晁笑,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马车里只有他二人,秦晁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要拉她。
明黛坐姿端正,静静看着他,没有回应。
秦晁慢慢回过味来。
他今日一身工整体面,若在这马车里一路歪垮,衣裳也该皱了。
秦晁嘀咕一句“臭讲究”,理了理衣裳,端正坐好。
明黛无意把自己竖成一个古板的老师,她轻轻抿唇,温声道:“我不是要拘着你,只是觉得,如今你以秦晁的身份经营应酬,理应有副不同以往的姿态。”
“世上凭心相知者少有,以貌取人者居多,这商场上,难道不是那种模样越正派老实的,越容易博好感吗?”
秦晁听着她的话,笑淡了些,望向车窗外:“哪里都一样。”
“管你心中是黑是白,但凡生了菩萨面孔,端的人五人六,总是格外能唬人。”
明黛不由想到秦鼎通。
她第一次见秦鼎通,单看面相,也觉得是个十分和善之人。
细品秦晁话中语气,也不知是不是想到这茬。
他本想握她的手,因她不回应,便自己交握搭在身前。
一只冰凉凉的手握住他。
秦晁回头,与她对视,明黛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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