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当黎觉予身着巨大装饰站在所有成员中间微笑时,那种明星素人之间的差距,瞬间被拉开来,观看者甚至产生一种造神的成就感。
多种波折后,宝冢歌剧团夏季公演终于结束了。
想到下次见面要到秋天的时候,粉丝们都不舍地用力鼓掌,呐喊名字,试图用热情留住台上的少女们,记者们则是尽职尽责,趁台上人静止打招呼的时候,埋头抓拍。
其中,一位站在观众席台阶处的记者,眼疾手快给中间公主般挥手的黎觉予来了一张。
这位记者,就是闻讯而来的东京日报记者。
虽然宝冢歌剧团在大阪、京都地区十分红火,但对于已经拥有帝国剧场的东京人来说,它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等到有眼力见的记者,发现宝冢歌剧团的创新,极具报道性的时候,已经买不到门票了。
如果不是千秋日遇上有人退票,恐怕这位东京日报的记者,依旧进不来。
当天晚上,位于东京郊外的印刷厂,就像数钞机一样,彻夜连续不断地数出明日报纸。巧的很的是东京日报的印刷厂就位于面儿镇,工作人员也多是面儿镇的妇女。
刚印刷好的报纸油墨未干,工作妇女们粘好信封,胳膊和手上便如刺青一样。四处尘土飞扬,有人负责将粘连报纸分开,有人负责按县大捆,有的负责粘信封其中一女工作结束,便拿起新鲜出炉的报纸来细细察看。
但因为不识字,她只能通过配图,来揣测今天的新闻内容。
忽然,一张清晰的少女照片,闯入妇女眼睛里。
“咦,这个人好眼熟啊。”妇女说,将照片凑近眼睛处,贴近仔细观看。
隔壁忙活得满头大汗的,还有妇女的女儿。
她见母亲不工作在说傻话,没好气地反驳道“这么闪耀的明星,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啊莫不是干活累傻了”
那女儿又瞥了一眼照片,气恼地说“真不公平,这人看起来跟我一个年纪,估计又是哪个贵族出身的女孩,才能活得那么肆意”
“不是啊,这张脸真的很眼熟”妇女被骂后,依然没有放弃,仔细辨认。
正当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疯疯癫癫地老太婆闯入印刷厂,说是要睡在报纸堆里,其他人怎么赶都不愿意走,死皮赖脸地躺下来,盖着报纸睡觉。
“唉,这老妓女”
没错,这疯癫老太婆就是得罪黎觉予,进而被贵客各种欺辱的老妓女。
听说她本来今年就能从唐行女行业中退休了,却因为得罪乡绅,被人恶意针对从中作梗,不仅丢掉老鸨的职称,还被降到最低贱便宜,一分钱就能睡一次的妓女等级里。
没几个月,老妓女就受不住凌辱,疯掉了。
讲起这些八卦来,几个妇女啧啧称道,丝毫没有当着老妓女面说人小话该有的难为情。
紧接着,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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