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他双腿微张,被子下,屁,股轻轻向上耸动。女人和他就快要一起到达顶峰,忽然四周叫骂声起,陈良莫名心虚,陡然清醒。
“你个杀千刀的,钱都叫你赌完了,让我们孤儿寡妇咋活呀!你还不如死在外头得了,呜呜,我可怜的娃,咋就摊上这么个倒霉的爹啊!呜呜…”
“哭什么哭,赌都赌了,你骂也没用。”
“黑心肝的,我嫁到你们张家十几年了,哪天不是省吃俭用,可你倒好,一下子全输光了,你想过我和孩子没有。”
外头刘嫂边哭边骂,她男人坐到屋里不再啃声,约莫是嫌吵起来丢人。
陈良骂了句脏话,烦躁不已。
这个小四合院里,住了七八户人家,出门就是人挤人,加上房屋年代已久,根本不隔音。
刘大嫂嗓音粗狂,骂起人来刺耳得很,一大早吵吵嚷嚷,坏了陈良的兴致。
被子踢到一边,半软不软的兄弟搭在胯间,陈良苦笑,好不容易做了个通畅的梦,刘大嫂这叫骂声来得太是时候了,整得人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陈良试图用手安慰自家兄弟,始终不得劲,打算放弃之际,又听见屋外对话声。
“小卫,洗菜呢!”
“是啊,李姐出门去?”
“嗯,到菜市场买点肉,家里两个大老爷们干活,没肉可不行。”
陈良住的这间房靠西边,窗户上贴的玻璃纸,边角卷曲,露出小块空白。透过这块玻璃,女人背影清晰可见,芊芊细腰,臀部圆润,随着洗菜动作缓缓扭动,陈良加快手中动作,死死盯着那处,恨不得有双透视眼。
低吼一声,终于释放,陈良瘫在床上,微微喘气,回想梦中白花花的身子,不禁砸吧嘴,吞了吞口水,意犹未尽。他抽了两张纸,仔细擦干净。
长叹一声,起床洗漱。
陈良租的是个单间,屋里原来什么都没有,洗漱上厕所都是公用。他套上长裤体恤,肩上搭根毛巾,顺手挤了一大坨牙膏,边刷边往外走。
瞧见卫小婉,冲她一笑,嘴里含着泡沫,手指了指水管向她示意。卫小婉把菜篮子朝旁边一提,给他让地儿。陈良咕咕了两声,奈何泡沫太多,说不出话,只飘出几点泡泡。他忘记拿杯子,索性捧了两捧水,叽叽咕咕涮干净,说“谢啦!”
卫小婉轻轻摇头,“没事儿。”院里的水管本就是大家共用,没啥谢不谢的。
陈良见她埋头做事,显然没兴趣跟自己多聊。他趴在水龙头下方,打开水,哗哗地任由那股水流冲向自己头顶。刚进四月,早晚温差还比较大,陈良忍不住一个激灵,粗糙地洗完头,抹了两把脸,用毛巾擦干。
他对卫小婉说“我洗完了,你用吧。”
她笑说“不用了,我马上就弄好了。”
陈良不再说话。
此时大概上午九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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