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倒是想。
把他带回家像金丝雀一样藏起来。
但得尊重曲濯的意愿。
次日。
天灼处理完军务之后,便去了梨园。
此时戏还未开场。
伶人们都在更衣间化妆。
天灼一来,梨园老板便迎了过来,殷勤热络地忙前忙后,给她找了最好的位置,奉上梨园最好的普洱茶。
观众见她来了,交谈声小了些。
“这就是秦少帅吧?”
“没错,就是他,昨儿我也来了。”
“这么年轻,长得可真俊……”
“你可别看他年轻俊俏,手段狠着呢,听一个戏园子的人朋友说,昨天他崩了袁二爷,眼睛都没眨一下,还笑眯眯的……”
“啧啧啧,嚣张了这么久的袁二爷,就这么没了。”看書喇
“滔天的钱财,也敌不过人家一颗枪子儿。”
“好事儿啊,那畜生死了才好。”
“那秦少帅瞧上曲斓衣这事儿是真的么?”
“八九不离十,小心着点吧。”
“曲斓衣可真走运……”
……
自从天灼来了一手。
觊觎曲濯的目光,悉数都缩回去了,连带着戏园子里的人,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分外恭敬讨好。
趋炎附势,人之本性。
天灼喝了一杯茶,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只是身段不如那人绝代风华,唱功也不及那人动情悦耳。
至少在她眼里是这般的。
“他在哪儿?”
天灼漫不经心地问,无需指名道姓,旁边候着的梨园老板就知道她问的是谁了。
老板连忙回答道:“斓衣在更衣室呢,他是角儿,一个人一间,这个钟头,应当是在化妆吧……”
“您可要去瞧瞧?”
老板试探性地问道。
天灼回眸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老板马上低头了。
天灼一会儿没出声。
老板还以为她不想去了。
却又听到她问道。
“方便么?”
梨园老板眼神一亮,点头哈腰地开口,“方便方便,斓衣还有一会儿上台呢,现在不忙……”
“带路。”
天灼放下茶盏起身了。
梨园老板连忙带着她去了更衣室。
敲开了更衣室的门。
是旁人开的门,见到天灼和老板,连忙离开了。
天灼站在门口望进室内。
铜镜前,身着雪白的单衣的曲濯,正在安静描眉,熟练地将脸谱描上,动作优雅赏心悦目,神色却毫无波动。
直到铜镜中映入另一人的身影。
曲濯拿着眉笔的手微顿。
“少帅?”
他有些诧异地开口。
曲濯正要起身。
身后的人,却摁住了他的肩膀。
天灼看着镜中近乎完美的容颜开口。
“你忙你的。”
曲濯微顿,便接着画眉。
努力忽略身后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那人静静看着,久久没有开口。
但一开口,便让曲濯抖了手。
她声音似乎含着笑意,“听说曲美人今日唱的是《贵妃醉酒》,当真是贵妃在世绝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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