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法。
萧毅瑾实在无法融入他们,对他们的谈话更是一无所知,便在她们谈话的空隙,立即插口道:“母后,朕前面还有政务,就不耽搁母后了。”
太后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萧毅瑾叹了口气默默起身,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转过身,打断了宜阳与太后的对话,道:“母后,儿臣将亚父留在了宫里,虽然言官还未有异议,但亚父向来恪守本分不愿意给朕添麻烦,若是亚父跟母后说要出宫,母后可一定要拦住他。”
萧毅瑾说起陆成泽,太后这才抬起头,等他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哀家知道了。”
萧毅瑾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整个皇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早已下令不让陆成泽出宫,外有禁军,内有羽林卫,暗处还有锦衣卫,那陆成泽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了宫。
唯一的变动便只有太后,因为太后不仅仅是陆成泽的软肋,同样也是他的软肋……
赌约
萧毅瑾要得急,内务府紧赶慢赶临晚将匾额做好。黑色乌木镶嵌了金色的麒麟纹花边,上面是萧毅瑾亲自题的三个大字“凤泽宫”。
萧毅瑾看了一眼甚是满意,便命人将匾额松了去过。
陆成泽看着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脸色微沉,没有半分欣喜。
小金子躬着身垂首站在一旁额头上冷汗淋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心中的畏惧,过了良久才抖着声音问道:“九千岁,奴才这就命人将匾额挂上?”说完悄悄抬眼,望着陆成泽脸上并无反对之色,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冲着身后捧着匾额的两名太监挥了挥手。
身后的太监知意,悄然无声退了下去。
陆成泽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忽然冷笑了一声,转眼看向小金子,走近一步沉声问道:“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金子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趴俯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陛下乃是真龙天子,奴才低贱之人怎敢揣度圣意!”
陆成泽注视着小金子没有说话,小金子也同样一动也不敢动,纵使他知道,他的身后有皇帝陛下撑腰,陆成泽不敢对他如何,但自小便深埋在心中的恐惧,却让他在面对陆成泽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觉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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