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是朝廷的官员,也没有什么官身,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参与其中,更何况,我也不想让皇帝知道这件事情与我有关,夏染也是一样,他就是一个商人,只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所以不用提及我们,我也从未对殿下说过什么。”
顾文遥的呼吸微微一顿。
他虽然不懂苏南衣为什么不要这个已经拿在手里的功劳,但是他听得出来苏南衣的态度坚决,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主,点了点头说:“好,我懂了,这件事情我不会提及您和夏公子的。”
苏南衣抿了口茶,示意他坐下,又缓缓说:“商业繁荣对一个国家十分的重要。南北通商,甚至和国外的贸易都是十分重要的。商人并不低贱,他们走南闯北,了解行情,对整个国家的经济繁荣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世人说他们看重利益,可是仔细想想,哪个人不看重利益,难道农民种地不是看重利益吗?读书人想着走上仕途有多少人初心是为百姓,为国家,到最后却只看众人利益?皇帝难道看重的不是利益吗?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权衡利弊,可要去把商人单独拎出来,究竟是世人的目光太过短浅,还是自命清高?”
顾文遥认真的听着对她的这些话,深以为然,不住的点头。
苏南衣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是认真的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适可而止,顾文遥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只有自己琢磨透,想出来的道理才会更加深刻。
正事儿说完了,顾文遥沉默了片刻,有些扭捏的想问。
苏南衣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想要问思格兰的行踪。
“夏染和思格兰出门办事去了,他们两个走得匆忙,所以也没有和大家告别。”
苏南衣索性把话直接点透,有些事情早决断对双方都好,拖拖拉拉,吊着人家不放,反而不是什么美德。
“殿下,思格兰的身份特殊,将来不会在京城久留,甚至不会在咱们国家久留,我是把您当成自己人才会说这些,还希望你能够保密。”
顾文遥的脑子里一阵嗡鸣,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呼吸像是被人猛地扼住。
苏南衣垂下眼眸,不想去看他这副难受的样子,长痛不如短痛,有些痛是必须要经历的。
顾文遥强忍着,对苏南衣一行了礼,慢慢转身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直到回到衙门里见到姜方硕,姜方硕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生担忧,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想缓缓的回了魂。
“殿下,您没事儿吧?”
顾文遥喉咙滚了滚,勉强把心里的难受压下去,眼底晦暗的神色又煽起了微微的光,他不断的提醒自己,颓废和失望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己想要的必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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