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得那么亲密。”季行辰颦眉冷声打断,“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我掩住落寞,放下了手,摩擦着指间的戒指,“是我的错,我记得,我都记得。”
失忆以后我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得。
“季行辰,可以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吗?”
我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趋向于公式化,又用活络些的声音笑道:“拒绝与否在你,不过追求权在我,你都给失忆的我一个月的机会了,不可以偏心啊。”
季行辰神色复杂地质问道:“车祸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车祸并不严重,怕你担心,原本已经处理妥当,结果发生失忆这种意外的情况,这三天我反思过,我的事情你有知情权,我不该向你有所隐瞒。”
车祸发生之际,我在溜神开车,被一台横冲出来的货车追尾,以至于未能及时做出反应。
我当时在溜神些什么?我似乎在想“我想快点见到他”,思维发散地过渡到,“我想要早点认识他”。
这一遭下来,我也算愿望成真了。
“车子损坏的很厉害,因为跟你的那辆是一起买的,所以还是送修了,也怪车库里的闲置车太多,否则我应该会早点察觉到车祸的事,晚些我把那些闲置车都送到我爸那里,左右常用的只有那台。”
季行辰神色凝滞,从我的种种言行得到判断:“你全记起来了是么?”
“是。”我应声,“我回来了。”
季行辰离我有些远,我抱不到他。
二十五岁的我其实并没有季行辰口中那么完美,失忆的我曾一语道破过,理智都是装出来的。我的心情依然会随着他的喜怒哀思而波动,爱得依然炽烈。空闲时总是反复打开与他的聊天界面,收到他的消息会满足一整天。
二十五岁的我与心智十九岁的我也是不同的。
彼时人格碎裂,经历过yīn影拖拽的我,内心更加yīn沉,在自我拼凑的半年间,学会收敛情绪,学会伪装心性,学会怀疑人心。
在与季行辰jiāo付彼此后,我总会在chuáng事上无节制地索取他,在他承受不住,溺毙在欲望的làngcháo中时,看着他的眼睛,一遍遍地询问着他茫然状态下,潜意识对爱的回答。
占有欲不可理喻到敌视一切对季行辰抱有爱慕意图的人,也曾yīn暗地想过他与家中断绝是件好事,能让他的归处只剩我。
贪婪、偏执、谋虑、自卑,都是我的构成。
世界上根本没那么多的恰好,失忆时我守在季行辰公司楼下,与他假装巧遇不过是故技重施,先前的暧昧期每一次我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身边都不偶然。我们有一个装修温馨的家,家里的影音室很大,沙发被我选得很小,一同观影时可以紧挨着。
厨房与餐厅相连,我会提前将他叫过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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