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的腿一晚上没落地,澡是张初越抱着她冲的。
她说第二天要回北城,他就说:“开车的是我,你担心什么?”
温霁张嘴就咬他肩膀,他的车开得越来越颠了。
结婚后她没有已成大人要学会人情世故的改变,反而活得脾气越来越叛逆,比起苏美云那样温柔的妻子,温霁觉得她太不懂事。
早上也睡得晚,闹钟响了快四十分钟了,她拿起来一看,从床上坐起来揉眼睛。
张秋礼则站在床尾仰头看她:“妈妈,我们要回北城了。”
还不如一个小孩有计划。
温霁脸颊睡得绯红,闻言先把被子底下的睡裙掖好,昨晚半夜困得她衣服也没穿上,迷迷糊糊间还是张初越给她套的。
“礼礼,妈妈很快的,别着急。”
她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张初越从浴室里出来,胡子剃了,昨晚扎得她腿泛麻。
视线对上一眼,他双手环胸道:“以后礼礼上学怎么办,还得她叫你起来送她。”
温霁瞪他:“你不会送?”
张初越眉梢一挑,等自家太太把浴室门一关,他半蹲下身朝女儿道:“妈妈已经这样了,你自己要懂事,今年回北城,就要自己睡一个屋了,不然懒觉会被传染。”
张秋礼脸色又惊又恐,憋着嘴巴不点头。
楼下,谢澜已经给他们车上备好了年货,说:“你爷奶和外公外婆那儿还有活要忙,我陪他们过完这个春节再去北城看礼礼,你带着孩子去他们那儿说一声要回去。”
南城亲戚众多,但好在最重要的亲人也住在附近,等温霁提着行李箱下来,谢澜直接道:“快去帮你媳妇扛,在这儿站着干嘛?”
温霁手里提的那行李箱又高又大,张初越长手接过,说她:“逞强,再拎下去,人都要矮三公分。”
她哼了声:“那你补给我。”
他个头够高,箍起人来又大又猛,温霁一到晚上看见他影子就怕。
谁料张初越闻声微顿,视线在她脸上扫了眼,说:“那今晚想办法让礼礼一个人睡,我给你大补进去。”
以前是小baby的时候,孩子放在摇摇床上,他们俩夫妻自顾自地摇,半岁后戒奶了,孩子就跟谢澜睡,但温霁自然要亲女儿,这个家的斗智斗勇日益剧烈。
此刻她皱了皱鼻子:“张初越,你不能这么霸道,我已经很久没跟礼礼睡了。”
“说好要培养独立,一天睡一天不睡,稀稀拉拉地,不如快刀斩乱麻。”
张初越把行李箱提进后备箱,温霁牵着女儿去跟祖辈们打招呼。
南城的天气出了太阳,张秋礼穿着红色的连衣裙,领口的穗带缀着一对红绣球,粉雕玉琢,老人家们抱得爱不释手。
“礼礼,来,这是你的红包。”
奶奶家有客人,红包递了过来,张秋礼不敢收,眼神怯怯地看温霁,都是认识的亲戚,温霁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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