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扶月:“你在看什么?”
谢定渊收回目光,摇头:“没事,几只好奇麻雀罢了。”
“?”
吃完这一顿,江扶月是真饱了。
谢定渊去结账。
她拿上自己和他的外套出去门口等。
夜风拂面,寒意渐深。
冬天越来越近了,道路两旁栽种的银杏已经大面积落叶,在地上铺叠出大片金黄。
“好了。”谢定渊出来得很快。
江扶月把外套递给他。
一股火锅味扑面而来,若是以前谢定渊不仅要皱眉,还会嫌弃得当场扔掉。
但此刻,他面色如常地接过,又不疾不徐地穿回身上。
见江扶月穿的时候对不上袖口,他还伸手牵了一下,“这边……”
“谢谢。”她系好扣子,笑着抬眼。
谢定渊也跟着勾唇:“走走?”
“嗯。”正好消食,嗝……
“前面是个广场,有很多卖艺的,过去看看?”
“好啊。”
广场人流涌动,热闹非凡。
左边是广场舞区域,一群大妈跟着音乐,扭摆腰身。
乍一看,还挺整齐。
往右是摆摊的小商贩,有卖古玩玉器的,有给手机贴膜的,还有日用品百货样样十块随便选……
继续往前走,才是谢定渊说的卖艺现场。
“杂技?”江扶月看着身体柔韧度惊人的一男一女,隔空抛接,前后空翻。
谢定渊:“嗯。应该是常驻临淮的杂技乐团成员,没有训练的时候,就出来卖艺赚钱。”
江扶月看完一场,真心鼓掌。
然后拿出手机,扫码,转了两百块过去。
对方设置有播报的到账提醒,女人朝江扶月感激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看杂技?”
“说不上喜欢,只是偶尔看一回,觉得稀罕。”
谢定渊:“为猎奇买单?”
江扶月止步转头,抬眼看他:“不是。”
“?”
“为别人的辛苦劳动给我带来的视觉享受买单。”
“那为什么是两百?”
很多人都是给个位数,最多也就几十块,上百的很少。
江扶月勾唇,街边明亮的招牌灯光打在她脸上,眉眼飞扬。
“第一,因为我有钱。”
“第二,我觉得它值两百。”
“就这么简单。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男人摇头:“没有了。”
然后,他倒回去,也扫给那对杂技男女两百块。
江扶月看不懂了:“你干嘛?”
“第一,我有钱。”
“第二,它让你觉得它值两百,那在我这里也值两百。”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扶月惊了:“谢定渊,你为什么学我说话?!”
“有吗?”他不承认,背着手往前走。
江扶月:“……”这人有点像无赖啊。
杂技表演旁边,是一个中年男歌手,抱着吉他,长发,黑框镜,搭配破洞牛仔裤,自吟自唱。
既有歌手的狂野,又带点诗人笔下的浪漫。
谢定渊停在二维码牌子前,想了想,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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