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妈耍我呢?”我啪又给了他一巴掌。
曹飞被我打的急了,嗷了一嗓子,“张狂!你他妈疯了!你知道我爷爷是谁还敢这么对我!有种……有种你他妈杀了我!”
杀他?
实话,我还真没种这么干。
不过……
我嘿嘿冷笑,抓住他的手指,又是一用力。
“啊……”曹飞白眼一翻,竟是疼晕了过去。
我故技重施,重新拿啤酒将他浇醒,如此反复了两次,曹飞的右手就彻底变形,变成鸡爪疯了。
“不要……不要再掰我的手指了……我没有那么多……!”曹飞奄奄一息,这是疼的。
“有多少!!”
“两千万,我…我只有两千万。”
我转念一想,两千万也是钱,先拿着再,便提溜起他往外走。沿途完全没人敢拦阻。
将曹飞塞进车里,我就开车带他回家取钱。
片刻工夫。
等我从曹飞别墅出来,银行卡里已经多出了2000万的汇款。
“剩下那1200万,我给你3时间去凑,你要是敢不还或是玩消失,老子一定拔了你的水龙头!老子到做到!”
曹飞疼的都不行了,哪里还敢个不字,重重点头。
龙窟夜总会。
舞姐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银行卡,“你还真从他那讨回钱了啊,你……怎么做到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你……该不会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我摇头:“这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暴力的人么,我只是掰断了他五根手指,这子就乖乖把钱还回来了,哦,他还了,剩下1200万三之内一定还。”
舞姐用力一拍额头,惨叫:“妈的,张狂你这是要害死我吗?我不是跟你了不要动粗不要动粗,你怎么……他手指断了?严不严重?”
不要动粗?
你有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嗯,可能是被脑袋里的过滤器,自动过滤了吧。
吃来混,不动粗,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软在沙发上抽烟,“那能有什么严重的,就是普通骨折呗,修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舞姐深吸了口气,满脸苦恼,“你真是个惹祸精!”
打都打了,再去后悔又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去想了,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舞姐,咱们事先可好了,票你得给我。”
“给你给你。”
“咱们今晚,要不要,嘿嘿嘿嘿....”我凑过去搂她,舞姐倒是没反抗,只是拿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我带你去找蛇爷!”舞姐一脸正色。
“找什么蛇爷,这都11点了,蛇爷早睡了。”我双手抱住她的丰满臀瓣,把内内往下扯。
蛇爷作息时间非常规律,早睡早起,他老人家很多年前就放出话了,除非死人数量超过两位数,否则任何人不准在晚上打电话吵他。
舞姐沉吟一声,“真不应该找你去讨债……啊!你!色鬼!”
我将她狠狠压在桌上,直接提枪上马。
……
好火费碳,好女费汉。
古人诚不欺我。
从龙窟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我两条腿都是软的,走路离了歪斜。
我一边摸着大龙,一边扶着墙,心接下来一段时间必须得禁欲,让大龙好好休息休息,否则没准会像蛇爷的样不到三十岁就得靠蓝色药丸才能雄起。
晃晃悠悠来到玛莎拉蒂车边,正要上车,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再一瞧……
我日他老母亲,车轱辘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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