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忘川哈哈大笑,“对于别人来这里是苦窑,但对你来……”顿了顿,“我不敢比外面好,但有一点我可以拿性命担保,这里绝对不苦。”
我也哈哈大笑,“仗义,弟先谢谢你了。”
白忘川笑道:“我本来就想约你出来坐坐喝杯酒,现在正好,伟,去订餐,你是想吃西餐,海鲜还是炒菜?”
“每样都来点?”我眨了眨眼。
白忘川捧腹大笑,“可以,那就每样订一份。”
“知道了。”狱警队长伟赶忙出去了。
等着上材工夫,我就跟白忘川闲聊,跟他吐槽看守所的伙食太糟糕。
白忘川笑着摇头,“弟啊,这里毕竟是看守所,是教育改造的地方,你总不能指望我们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吧,再了,囚犯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给他们吃饱喝足,肯定要生出事端。相比其他的看守所,我们这的伙食算不错了。”
这点我倒是同意,秃老亮跟我过,他之前蹲的那个看守所虽然是一日三餐,却是顿顿咸菜馒头青菜,一年四季不带换样的,他的室友进去的时候是个两百五十斤的大胖子,蹲了半年,出来的时候只剩一百五十斤了,据出苦窑不到两个月就找着对象结婚去了……
闲聊了不一会,伟就拎着十几个饭盒进来。
白忘川从办工桌底下取出瓶白酒,朝我嘿嘿的乐,“我有痛风,你嫂子管我管的严,在家从来不让我喝酒,我只能偷偷在外面喝了。”
“嫂子那是为你好。”
“这我当然知道,可有句话,不知弟你听过没樱”
“什么话?”
“头可断,血可流,唯有美酒不能丢。”
“哈哈哈哈!”
我跟白忘川对视而笑。
白忘川为人豁达豪放,我本来就对他颇具好感,现如今他丝毫不嫌弃我的囚犯身份跟我喝酒,更让我对他高看了三分,暗道这个朋友我真是交定了。
现在很多所谓的朋友,兄弟,能不在你落难时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指望他们帮忙,难如登。
“伟,你还在这干嘛?去干活。”白忘川给我把酒满上。
伟趁着叫外卖的时候顺便去了趟医务室把伤口处理了,鼻子上贴这块颇大的创可贴还是什么的,闻言微微一愣,嬉皮笑脸道:“姐夫,那什么,我这不是受伤了么,喝酒可以消炎。”
“消你个屁的炎,想喝就直,自己倒!”
白忘川把酒瓶子推给他,伟颇不好意思的举杯,朝我苦笑,“恩公,一场误会,你别往心里去,我跟你道歉了。”
我笑着跟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越喝越暖。
喝到半途,伟问我因为什么事跟他们打起来的,我当即把事情原因了一遍,伟用力拍了拍胸脯:“你放心,什么狗屁铁驴子,不整哭他们,我这个狱警队长就算白当了。”
白忘川哼道:“你的脾气应该改一改,别那么火爆。”
伟叹了口气,“姐夫啊,我已经改了很多了,我这不是闹心么。”
“出什么事了?”
“我儿子被一群混混打伤了。”
我眨了眨眼,“你儿子在哪上学?东城么?”
“是啊!在第一高郑”
哟呵!
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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