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下山去医院打疫苗,让我拒绝了。
事已至此,傻子都知道这阴家三口就是绑架案的嫌疑人,我能等,可那个被绑架的女学生不能等,万一耽误了时间被他们杀人灭口怎么办。
冯涯瞪我,“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逞能?”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脚,“这不叫逞能,这叫面子问题,妈的,老子要是连个短毛畜生和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都摆不平,我还混个鸡毛的黑社会啊,完全可以告老还乡回家种田了。”
冯涯见拦我不住,非要跟我一起去,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我起初不肯,奈何拗不过她这头犟驴,只能让她跟着。
当然,在这之前我们折返回大厅,让刘勇他们把阴家兄弟带下山,以免被人杀个回马枪。
从破庙后门出去,是一条崎岖的山路,不知通向何方。
我跟冯涯追了好几百米,别人,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这时候一阵山风吹过,将树叶吹的哗啦啦作响,平添了几分诡异。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心戒备着四周。
却在此时,一道黄影从后方一座土丘上跃出,正是那头短毛畜生,它知我难缠,竟是将目标放在了冯涯身上!
可惜这畜生挑错了攻击对象,冯涯不像我这二把刀,人家从就随高人习武,寻常流氓十余人都难以近身分毫,我跟她真拼起命来,谁胜谁负尤未可知。
冯涯听到耳畔有风声,顿时一凛,下意识地做出一个后踢腿动作,砰的一声就将猞猁踢飞了出去。
数次进攻都没能讨着甜头,使得这头猞猁面露狰狞之色,嗷嗷怪叫起来,那双血红色的眼珠子瞪的老大,不管不关飞扑上来。
“涯,你闪开!”
我对冯涯大叫一声,举起从庙里带出来的火钳,不进反退,恶狠狠刺了过去,直接将猞猁的肚皮刺穿。
猞猁疼的满地打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哪会给它半点机会,掏出刚才在路边随手捡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兜头就砸,一连砸了十几下,直到猞猁脑壳破碎,脑浆四溅方才罢手。
收拾掉这头猞猁,我跟冯涯继续前行,走了大概十分钟,忽然一阵刺鼻的腥臭气息涌入鼻腔,呛的我和冯涯险些没吐出来。
“臭味是从那边飘过来的。”冯涯伸手一指。
我们遵循着气味前行了百余米,竟发现了一个洞窟,臭气就是从这洞窟中传出来的。
我跟冯涯对视一眼,“你留在门口,我一个人进去就校”
冯涯摇头,“不行,我必须跟你一起去!万一里面有机关陷阱怎么办。”
我你玄幻看多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来的那么多机关陷阱。
冯涯我不管,要么咱一起进,要么都不要进。
我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照明,步入山洞。
山洞口狭窄,只能容一人进出,不过越往里走越宽敞,那臭味也越来越浓,行进了百余米的样子,冯涯叫了我一声。
我转过身看去,只见墙上有很多壁画石刻,令人悚然的是,那些由粗略线条勾勒出的人物都生有一只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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