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问沈浪,你子现在脑袋里是装避弹器了么,连狙击手都能看见。
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所以我还是比较淡定的。
沈浪苦笑了声:“老大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差点没被吓死,我也是无意间看到镜片反光了。”
我嘿嘿的笑,下意识地摸了胳膊一把,强烈怀疑这个狙击手跟上次夜战时打伤我的是同一人。
当然。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只要知道他是太岁派来的就可以了。
回到别墅,众人一听我被人狙击,都惊的不校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雷暴脖子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就是话有点沙哑,好像是山声带了,他恶狠狠骂道:“操他娘的太岁,真他妈阴。狂少,该怎么打,你吧!老大被人枪击,要是不反击,我们还混个毛。”
我狞笑:“他喜欢玩,那咱们就陪他玩到底。不过贾鹏程那边还是需要注意一下,让兄弟们尽量能用刀就别用火器,这几个月以来东城发生的枪击次数太多太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黑社会拿刀砍,哪怕是千人规模的械斗,闹出的动静也不会太大,当地警方都hold的住,可一旦上升到火器,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很容易引来省里的巨鳄。
晚上。
十点半,星夜总会。
豪车停满了露停车场。
我拔出黑金古刀,打了声呼哨,两百多名精锐弟立刻冲了过去。
“不好,东联胜的人打过来了!”
“快拉闸门,通知太岁爷!”
“来不及了!啊!”
门口的十几名保安在一片惊呼声中被砍翻。
等到我迈步进门的时候,夜总会已经乱成了一片,不知多少保安被砍翻在了血泊中,一个躲在吧台后面的大光头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然跳起来要拿刀砍我,被我反手一刀砍断了手腕,捂住断手在那鬼哭狼嚎。
“你就是这的经理。”
我看着那个跪在我面前,满身鲜血的中年胖子。
中年胖子很有魄力,被我们这么多人围着,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恶狠狠瞪着我,“张狂!太岁爷不会放过你。”
我卷起一脚将他踹翻,“操,废他妈什么话!老子今不弄死你,留你给那老不死的带句话,你告诉他,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老子来砍,操,想捅我刀子,有那么容易吗?”
我没难为这个经理,砍了他一只手,一只耳朵就给放了。
我们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加起来不过十五分钟,等我们坐上车准备离开了,远处才响起呼啸的警笛声。
刚回到别墅,正准备洗澡呢,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就笑了,拿过来接听,“怎么着?”
太岁的声音很深邃,只了一句话,“我很想杀了你,但我从未派过狙击手,下午狙击你的另有其人。”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嘟的声音,我陷入沉思。
很显然太岁的是实话。
因为以我跟太岁的恶劣关系,他完全没必要专门打电话过来跟我解释。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太岁派的狙击手,又会是谁呢?
东城除了太岁,还有谁想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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