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鞍摆明了要借白头佬之手杀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计策用的溜啊!
我生怕白头佬受刺激,一时冲动真跟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朝丧钟抛了个眼神过去,然后不管丧钟明白了没有,猛地一把抓住白头佬的手腕用力一掰,白头佬的注意力有一半放在不让身上,这给了我机会,等他回过神,我已经强行挪开了那柄短刀,在白头佬愤怒的咆哮声中,我顾不上什么形象,当即一个翻滚,朝对面跃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丧钟他们开枪了。
砰砰砰...!
“不好!”
“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白头佬有三名手下中弹,受伤颇重,发出惨剑
“该死!”
白头佬顾不得追杀我,急急忙忙朝身后车辆方向躲去,以此作为掩体。
“杀人啦!快跑啊!”
周围的围观群众见开枪了,顿时炸开了锅,惊呼声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一锅粥。
直到我跌跌撞撞逃到丧钟等人身后,悬在嗓子眼里的一块大石才算落地。
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朝白头佬那边吼道:“白头佬,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从老让手底下撑过十招,我饶你不死!老让,轮到你表演了!”
不让气的咆哮,“张狂!你混蛋!”
“快走!”
我催促丧钟离开现场。
我并非不想在这里结果了白头佬和不让以绝后患,只是有些投鼠忌器,在光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开枪杀人,我除非是不想在东城混了。
不再理会躲在掩体后面的白头佬与不让,我们拐进旁边一条街道,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老大,你的伤要不要紧,去医院吗?”丧钟很紧张的看着我。
我摸了额头一下,那里已经结痂了,摇摇头,“回庄园。”
前脚刚回到庄园,把伤口包扎好,后脚贾鹏程就登门拜访。
我瞄了眼外面的警车和贾鹏程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年轻警察,咧嘴一笑:“老贾,有什么事不能打个电话,有必要搞这么大阵仗么。”
“废话少,照片里这几个人都是你手下吧,人在哪。”贾鹏程面无表情地将一张照片拿给我看,“他们涉嫌非法持有枪械,故意杀人,证据确凿,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我笑着摇头,“他们不在这,已经跑了。”
“跑了?”贾鹏程凝眉。
我是啊,他们知道自己杀了人,能不跑么,你要不信可以随便搜。
这件事闹的这么大肯定会引起司法系统的注意,所以我第一时间安排丧钟他们去附近的城市跑路了,等风声没那么紧了再回来。
贾鹏程闷哼了声,对身边的年轻警察低声了句,然后那些年轻警察就往屋里走。
“妈的,你们干什么?”弟们咆哮。
我摆手制止,“没事,让他们搜。”
片刻工夫,警察们纷纷出来,在贾鹏程耳边低语。
“知道了。”贾鹏程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一名年轻警察就拿着冰冷的手铐过来,贾鹏程皱了皱眉头,“不用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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