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让他看好那些龙字营的混混,便带着常满意下楼吃饭。
常满意不满地嘟囔,“你去审讯犯人,带我干什么?我又不懂这方面的事。”
我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白色工具箱,“你刚才不是还是跟我一国的?怎么,变卦了?”
“我哪有!”
我笑:“病姐让你接近我,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嘛。嘿嘿,审讯犯人你是不会,可开颅你是高手啊。”
常满意瞠目结舌,良久才忿忿的:“我学医是特么为了救人……”
不管常满意有多不满意,最后我还是带她去了张超的酒吧,在酒吧下面,我看到了早已被虐待到不成人形的七名龙字营。
我捏起其中一人血淋淋的下巴,啧啧道:“想让我进太平间,会不会太儿戏零啊?”
那名龙字营咳出一口腥血,“你……你是张狂!你……你他妈死定了。”
哟,还嘴硬呢。
我笑着给张超递了个眼神,他秒懂,将一群马仔从黑屋赶了出去,屋里只剩我,张超,常满意,以及那七名龙字营。
我笑着往椅子上一坐,甩给张超一根香烟,“满意,动手吧。”
常满意瞪大眼睛瞅我,“啥呀,麻药都没有,你让我动什么手?”
“要是用麻药,他们哪能感受到痛苦?”我笑。
常满意气恼,却是听话的从工具箱里取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最吓饶还是要属那柄带着锯齿的开颅锯,就是电影电锯惊魂里老头子动手术时用的那个玩意,接通电源,锯子立刻发出尖锐的吱吱声。
张超轻声:“老大,您这是要……?”
我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没病没痛的,切哪啊?”常满意叹气,跟我讨价还价,“疼也疼死了,要不你先弄死他吧?”
我摆手,“就这么来吧,我听有种额叶切除手术?”
常满意望着那名几秒钟以前还嘴硬叫嚣着我死定了,现在却双腿打摆子,屎尿横流的年轻人,低声:“那啥,对不起啊,是他让我这么干的,要不……你干脆咬舌自尽吧?那样不会太痛苦。”
“咬舌……自尽!?”年轻人彻底崩溃,嚎啕大哭,“不要……不要啊!你要问什么…你问啊!我什么都!不要杀我!求你啦…!呜呜…!”
“废什么话?动手。”我不耐烦道。
吱吱……!
事实上这名年轻人没承受多少痛苦,因为常满意很善良,在动手之前,以为我瞧不见,偷摸的拿手术刀在他心脏处扎了一下,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是在虐尸,敲开头盖骨,很快她就切下了一片血淋淋的东西,放在托盘里递给我,跟我解释这玩意就是你的额叶,又叫脑白质,脑叶……
“哇噗…!”
我刚要回话,张超已是乒在角落的垃圾桶里大吐特吐起来,吐完了,他一脸幽怨地望着我,“老大…你…真的是神经病,老子往后半年都硬不起来了。”
我笑笑,望着剩下的六人……不对,只剩五个了,有一个被当场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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