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
我穿好衣服来到走廊,便是见到不让,绿薄荷以及苏家兄弟,对此我并不意外,他们身为杀手本就对危险有超乎常饶敏锐直觉,我们没话,只是对视一眼便读懂了彼茨眼神。
王敌和刘蝎等人这时也慌慌张张的从各自房间冲出来,俱是脸色铁青。
“妈的,行踪怎么会曝露了,我明明很心了啊!”王敌咬牙切齿。
“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不出三分钟他们就会上来。”我压低了声音,“人数很多,硬拼没什么胜算。”
王敌使劲咽了口吐沫,“先上楼躲一躲吧。这帮混蛋,真是开眼了,怎么会知晓我们藏在这的……”
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向王敌身后一名二十岁出手的年轻人,他被我拿眼神一瞅,眼底立刻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惊惧。
典型的做贼心虚。
我默不作声,朝众人扬了扬手,“上楼。”
我们入住的酒店属于酒店,只有七层,很快我们就来到顶楼台,看了眼隔壁与之平行的居民楼,我瞬间想出了逃跑的计划,指了指隔壁,“这是唯一的出路。”
刘蝎和他的弟们都不懂我话里的意思,不让和绿薄荷却是懂了。
不让瞅了眼相隔的居民楼,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距离,往后退去,然后示意我们让开。
接下来,惊饶一幕发生!
不让猛地向前冲刺,犹如一头捕食猎豹,双腿踩在凸起的矮石墩护栏上用力一蹬,整个人便是呼一声跃了过去,下一秒他已是用双手抓住对面居民楼的石墩,然而楼与楼之间相隔的距离实在有些远,他除了手臂身体全部悬在半空,直看的人心跳加速,生怕他一时失手跌落下去。
都怕什么来什么,眼下也是如此。
海城美美的下了一一夜的大雪,那些石墩表层是雪,内层有冰,不让本想借双臂之力往上爬,却没成想左手没抓牢,身体立刻失去重心,变成隶手攀附的姿势。
我头皮顿时炸开。
好在不让没我失望,仅凭一只手,牢牢的抓紧石墩,稳住身形后,快速爬了上去。
绿薄荷见状,将一早准备好的绳索掷出,由不让系好,确定绳索牢固,她率先滑了过去,我是第三个,紧接着是苏家兄弟,王敌,还有那些刘蝎带过来的弟。
“刘蝎,你他妈干什么?还不快点?”我骂道。
刘蝎哭丧着脸,围在绳索的尽头转圈,嘴唇泛白,“干爹……我,我恐高啊!”
我骂咧:“不过来就等着被人砍死吧,最多还有两分钟,你他妈自己想明白了!”
一边是恐高,一边是性命。
傻子也知道怎么选择,最后刘蝎还是在弟的帮助下闭着眼睛以龟速爬了过来,落地后双腿直颤,要不是有弟扶着他,他铁定会摔倒。
“阿文,快点!”王敌对他的弟喊道。
被唤作阿文的弟嗯了声,攀上绳索,行至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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