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瞪了眼安伯尘:“不过,你想要在周天之道上继续有所提升,就必须让越来越多的天才同修周天之道,光是你一人,远远不够。”
“你的意思?”安伯尘有些迟疑。
“立学馆,广收门徒。”司马槿道。
“这不行。”安伯尘断然否认:“我毕生所学,从未依靠过一本功法或是秘籍,也没有请教过半个师父,都是向天求道,自己所悟出。如此,我又如何收徒传道,这一条路不适合我。再者,天地即将崩塌,我们与其将精力放在什么立学馆、收门徒上,倒不如好好钻研时间玄奥,为不久的将来做准备。”
司马槿注视着安伯尘,目光略带戏谑,直看得安伯尘有些吃不消,偏过头去。
“是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司马槿忽然说道:“之前你带我神游入梦时,无意中让我看见了你的梦境记忆。有一个人你始终念念不忘,那个人,或许就是让你一直不敢收徒的原因。我说的是严夫子。”
安伯尘一愣,嘴角划开苦涩的笑意,不置可否。
安伯尘起于草莽,少时愚钝,开窍之后饱经人情世故,阅尽世间沧桑,可谓阅历不俗,因此,他很难遇上一个值得他打心底里尊敬、钦佩的人。却有一人,铮铮铁骨,让安伯尘在那年琉京乱局时,为之折服。那位严老夫子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算不上什么明师,可他的节操和品格却让安伯尘自愧不如,久而久之,却成为他内心深处的一个阴影,若非司马槿今日提起,这团阴影或许永远无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此人此事,当为心魔。”司马槿看着安伯尘道:“以你如今的修为,斩去这方心魔,轻而易举。”
“改日再说吧。”安伯尘摇头。
结束一些事或许很容易,可人们往往不会去做,甚至不愿去想,只因为生怕它结束后,再感受不到它所带来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也罢。反正你早晚有一天会想开的。”司马槿有些闷闷不乐道。
“对了。你偷窥我记忆时,除了严老夫子外,还看到了什么?”安伯尘轻揽上司马槿的腰,在她耳边问道。
“你猜。”司马槿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得了,她仰头看向安伯尘,忽然哼了一下:“璃珠殿下的身材,可是一直让你念念不忘?”
“那年只是意外。”安伯尘笑道,眼见司马槿佯恼,手也向下滑去:“不过,今次却非意外。”
海上明月起,双修宜应时。
又是一夜过后,安伯尘和司马槿阴阳交*合,勉强补足了安伯尘的元气。
两人也不急着去幽冥教,继续在北海上摆弄他们的船运生意。
起初他们开设这家人生苦短船行,就是为了吸引幽冥教的注意,如今幽冥教已上钩,可这人生苦短船行却花了两人极大的血本——司马槿珍藏的宝贝,以及安伯尘豢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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