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割断,连带着他们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只不过,无论安伯尘还是司马槿都没察觉到。
青烟缭绕,雨珠沥沥,司马槿斟满茶盏,坐于安伯尘身旁,蜷起修长的双tui,透过烟雨朦胧,望向远方,目光也渐渐mi离起来。
“我十一岁生日那天发生了许多事,虽也不过三四年前,可现在回想起来,仍恍若隔世......后来,家主找上我,给我安排了两mén亲事。我只有一个人,自然无法同时嫁给两个人,他是在让我做选择。第一个选择,成年后,远嫁大匡皇室,如今的三皇子。第二个选择,嫁给族里人,一个三十来岁所谓的年轻才俊。”
“是今年三十?”
安伯尘犹豫片刻,问道。
“不是。我十一岁时,他三十岁。”
嘴角浮起浓浓的苦涩,司马槿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或许还不知道,在这世上,绝大多数nv人都要依附男人生存,再美丽再有天赋,也难逃这等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即便能挣脱男人的掌控,不再成为依附品,可也得等到她拥有自己力量或是势力。因此,在世人眼中,即便是十三四岁的少nv,嫁给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也再稀松平常不过。”
“可我不愿意。为了不嫁给那两个人,我做了许多努力,从十一岁到十三岁,huā了两年多的时间,各种各样的手段,终于赢得家族里掌权者们的认可。即便如此,却仍不够。”
司马槿说的很轻巧,安伯尘也认真听着,神sè平静,可若是他知道司马槿口中的那些手段是什么,恐怕会大惊失sè。
“后来呢。”
点燃新的檀香,安伯尘问道。
“后来族里来了个mén客,除了家主外,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就连姓名也是语焉不详,只知道他姓易。家主这么重视他,自然本领非凡,即便从没显lu过。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和他hun熟后得知,他来司马家是帮家主采集雷翼。”
“雷翼?那是什么?”
安伯尘疑huo的问道。
“打雷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
摆nong着香炉,司马槿轻声道:“古书有云,雷者有三,人禽神。也就是说,天上打雷分三种,一种是高人施法所致,却为最弱的雷。老天爷自己打的雷谓之神,是最强大的雷。两者当中还有一等雷,打雷的是一种怪鸟。”
闻言,安伯尘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
“这世上还有会打雷的鸟?为何戏里书里都没提到过?”
“因为这风雷鸟不在我大匡。”
止住安伯尘的追问,司马槿抿了口茶水,看了眼墨黑的天云,淡淡一笑道:“大匡虽大,十三诸侯国,十匹好马跑上半年也跑不完,可在大匡之外,还有许多神奇的地方,就比如养着风雷鸟的海岛。那海岛在大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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