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呆坐着。
如此过去了约摸有十分钟,江帜舟才像是刚想起这边还有个来探病的客人似的说:“江先生,公证处我暂时不方便去,不过你要是有空的话倒是可以先去跑一跑。”
“我一个人怕是不好办吧。”江承平疑心他要把担子扔给自己,扯大旗道,“管家当着各位亲戚的面宣布消息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江总的遗嘱得由你我双方共同见证,否则便不能作数。”
这不过是个拖延时间的诡计,他们俩心知肚明,只是看在共同的目的上才没有戳破,但现在这微妙的平衡显然被打破了。
江帜舟直言不讳道:“你不觉得这日子拖得太久了么?久到有些人快彻底按捺不住了。”
“你说秦女士?”江承平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颔首道,“我已经听陈小姐说过,她也来探望你们了,住院的时候还要被催促,如果换作是我,心里肯定也不爽,这一点我能理解。”
陈盼心说他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不是来找江帜舟的,这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话题就扯到了旧事上,即便是扯谎,也未免太拙劣了吧?
不等她忍无可忍的开嘲讽,江帜舟已经淡声道:“我说的是你。”
江帜舟顾不上跟江承平计较他进山之前发生的事,但这不代表他已经忘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是江承平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如果不是怕绑匪发现江承平,继而会对陈盼不利,他根本没必要提前冒险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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