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事儿又伤了,这一回是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去了。咱辫儿爷又回天津陪媳妇儿了,少爷一准是要护着德云书院的;这么一看真就只能靠自个儿的应变了,否则真的是得悬了。
但这实话要是说了,咱周爷还能有好脸给他?瞎话嘛,以后就说师父教的。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咱周爷放下三弦,终于是有了个好脸;低声道了句,还像是有些余火未消。
“年前一定回来,放心吧。”堂主随手喝了口茶,说着毫不走心还略带敷衍的话。
“我信你个鬼!”周九良抄起一本乐谱就往他孟哥儿脑袋一砸,骂道:“让你说瞎话!给我上一边儿去!”
如今九月中旬。
秋叶都开始落了,再有三个多月可就过年了,西北苦寒又是临近关外,这一来一回就算不多做逗留,没个四个月哪儿能行?
还年前回来?
长了翅膀,成鸟儿人了是不?
“哎呀,行行行!”
“再给我打傻咯!”
堂主捂着脑门躲开了敲打,抢过书来,道:“那我这不是让你宽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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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一边儿去!”
“别受伤,省得让老子照顾你!这我就算烧了高香了!”
听听咱周爷这话。
“你这人儿!忘了小时候我怎么照顾你了吧!”
堂主不正经的时候,也像个孩子。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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