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财来到长安参加铨选,落选者却超过十分之八,铨选工作也没法做到绝对的公平、细致,候选人怨声载道那是常有的事。
王大叔和岳父大人就算是很幸运的了,在上次的铨选中都顺利获得了新的职务,小陈原以为耽误个一年半载也是正常的。历史上杜甫就在获得“参列选序”资格等候分配后,足足从天宝十载等到天宝十四载,才得到看守兵甲器杖这种小官职,再不满意也没办法,因为不工作养家糊口的钱从哪里来呢?
以岳父大人的才华,当区区一介县令肯定是屈才,但好歹没像杜甫那样等三年五载,临溪这里也是鱼米之乡生计起码不用发愁。甚至用一些歪招,刮刮地皮,发财致富也是能做到的。
可那不就成为今天临溪县衙巧立名目盘剥商贩的那种行径了吗?
知足吧,王大叔盖世才华,也还只当个县丞呢……岳父大人比王大叔的才华还是要差一点的。
尹氏向小陈介绍了一下岳父选官南下的过程,又着实奇怪,怎么好巧不巧的,正在此刻陈成也到临溪来了,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小陈笑说,还不是因为落魄了吗,一听说叔父、从母在此,赶紧过来求包养。
柳绘在一旁忍不住撇嘴,陈苌又胡说八道了,他在临溪县衙前挥金如土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不明就里的尹氏嗔怪道:这孩子!你来的话,别的不敢说,饭不是有的是嘛!——你看我,光顾着问你这问你那了,到里面喝口水,吃点东西,咱们坐下细细说。
临溪驿的驿长看到说说笑笑的几人,这数日相处得熟了,他也知道新任县令和县令夫人挺好说话,问来的哪里的客人?
尹氏笑说是“女婿来了”,陈成和柳绘都是大窘,偏老娘说起来理所当然。
驿长对于新任县令了解不少,心想:那岂不是那个很会写诗的陈十一郎?
……
进入室内,陈成将这次“出山”的经历介绍了一番,尹氏听闻他被扣了三匹帛锦,又听女儿夸张地把陈成仗义疏财,片刻间解决群众事件的事情一说,惊讶道:“苌儿,你怎么有那么多钱?”
在她看来,小陈养尊处优惯了,这一番落魄怕是潦倒不已了,却不成想,这小鬼头花样多得很,动辄上万钱挥洒,却比她夫妇俩还要阔绰多了。
小陈暗叹:辛亏来临溪前遇到了拿钱不当一回事的郑宝旦,否则今日的小陈的确是扣扣索索、一文钱掰扯成三瓣来花啊!
倒不是小陈虚荣,他真的不希望真正关心他的人担忧,展现自己衣食无忧,也能叫他们放心。
“区区万八千的,那不是小事嘛,从母也是知道的,昔日……”
小陈一顿胡吹,当她俩得知小陈用一套不入流的剑法,就从扬州纨绔子弟那里赚得天价“家教费”,当真是哭笑不得。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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