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
这一句话还未说完,忽然一阵剧痛从脚底心传来。
他一时站立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冷到极致的疼痛让他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他难以置信地躬起身子,问道:“你给我下了蛊毒?你个小……杂种……”
他一动怒,脚底的寒痛更加剧烈,他就是想骂也骂不痛快了。
这时露离已经能坐起来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叔父,我都告诉你了,别和我一般见识,你说你就是不听,你看你现在……”他边说还边啧啧两声,故意拱火道:“真是又蠢又可怜……”
歌挡听他奚落的口气,自然怒火中烧,不过脚底板的寒痛已经随着筋脉蔓延到了大腿根部,而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好像也有被冻住的趋向,他的舌根都在发僵。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露离,还想发号施令,然而刚一张口,整张脸都被冻住了。
这时围在旁边看热闹的液人军团如群龙无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露离伸展了手臂试着探了探后背的伤,果然已经好了大半,至于母蛊蛾吸附在他身上时留下的蛊毒,已经尽数都过渡到歌挡身上了。
不过却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在光井坍塌忘川和他分开之后,弗降尘在他身上种了捻手语的移接术。
他在一看到歌挡的时候便想到了如今的结果。
弗降尘慢慢踱步过去,走到歌挡身旁。
都这个时候了,歌挡还以为用心险恶的人是露离,于是眼巴巴地望着弗降尘,似乎寄希望于他能帮得上忙。
不过很快弗降尘就打破了他的幻想,像他踩露离那样,直接将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歌挡嘴里的牙齿瞬间碎成了粉末,就连下颌骨都被踩掉了。
露离实在不忍直视,捂着眼睛说道:“唉……这下真是惊掉下巴了……”
弗降尘撕下了面具,露出阴毒的目光,毫无波澜地俯下身,“叔父……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把我当成废物一样的扔进泉螅桶里,让我自生自灭吗?”
母蛊蛾的蛊毒已经侵袭了歌挡身体的每个部位,但却仍保留了他对疼痛的感知,还有全部的理智,这也是最残忍的。
他能听到看到弗降尘对他的所作所为,却不能反抗。
弗降尘从他脖子上拽下了那枚熔匙令,牢牢地握在手里,对着一众液人军团挥手示意。
液人军团本就是认令牌不认人的,一看到弗降尘打败了歌挡,立刻对他俯首称臣。
歌挡被冻住的脸颊像是要被怒火撑破了脸皮,他的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冲上去咬死弗降尘似的。
弗降尘回过头,冷笑道:“叔父,我只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才不过效仿了万分之一。当年香袖用她的美色迷倒了万千人,烛天季的脑袋上不知顶了多少绿帽子,其中一顶就是你送给他的,而我母亲只是因为比她逊色了那么一点,你不屑地玩弄了她,还故意栽赃陷害她和别人有染,卑躬屈膝地在烛天季面前证明你的清白,而我母亲被烙上荡妇的耻辱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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