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很白,跟一团棉花糖一样。
花子看我抬头,也抬起了头。
我自言自语:“有人说,如果有一天一朵云从你的头上飘过,那就说明有人在思念你。”
花子扭头看向我,若有所思。接着,她问道:“那你知道那个思念你的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过肯定不是那个女人。
想那么些干嘛,我心想。
驱马,我们向哈桑走去。
哈桑蹲在一只奶牛的旁边,娴熟地挤着奶。不一会儿,便挤了一大桶。
花子惊喜地给他拍着照,乐此不彼。
晴空万里,一阵潮湿的风刮过,哈桑大叔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要下大雨了。”
我看着艳阳高照的天空,不以为意。
半个小时后,艳阳已经被漫天的乌云遮蔽,还真应了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
暴雨倾盆,我们躲在农场的小木屋里。
“要是照这个下法,这屋子估计是撑不住了。”
哈桑刚说完,木屋果真发出了一声骨断筋折的吱嘎声。
“快,出去。”
不由分说,胖嘟嘟的哈桑圆滚滚地向门口跑去。
花子还在发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骨断声越来越大,一丝灰尘掉落到地面,很大的一团。
我已经预想到木屋坍塌那一刻的壮阔景象,拉着花子便冲了出去。
暴雨像一杆高压水枪,打的人根本抬不起头来,出门没几秒,我身上便没了一处干燥的地方。
一席长裙的花子闭着眼睛被我拖拽着,一步踩空,她摔倒在地,瞬间成了一个泥猴子。
轰隆!
远没有雨声大的木屋倒塌声传进我的耳朵,扭头的时候,那件木屋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死得惨不忍睹。
哈桑依旧在跑,跟一只翻滚的球一样,很是滑稽。
将花子扶起来,这个傻姑娘竟然傻呵呵一笑。
“徐,太刺激了。”
刺激?我感觉我完全理解不了这个东瀛姑娘的脑洞。
泥猴子花子张开双手,高昂地仰起头,迎接着暴雨。
那些雨滴也毫不客气地涌进她的怀里,酥红浮现,她也毫不在意。
那一刻,我就跟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初见一丝不挂的女人一般,心颤动,却又不知所措。
看痴了的我和玩嗨了的花子在这片雨幕里傻站着,直到哈桑的声音响起:“嗨,赶紧走,这样淋雨会生病的。”
我回神,点头示意,拉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花子,向哈桑家跑去。
雨持续了一天。
我们回家的时候,花子在门前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她傻愣愣地抱住自己,对我很不好意思地一笑,似乎是觉得对我有些歉意。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跟她说道:“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花子点头,等她去了卫生间,我才将那身早就湿透的衣服脱下,然后拿毛巾擦着身上的雨水。
因为出门匆忙,我并没有多带衣服,无奈的我将那身衣服丢进洗衣机,然
请收藏:https://m.ssyc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