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回房后的苏玉珊并未表现出任何异常,也没怎么收拾东西,反正这屋子里的衣裳和首饰皆是弘历所赏,按照规矩,皇子赏赐的东西随时都有收回的可能,所以她从来没把那些珠宝当成是自己的,也没打算带走。
常月尚不知晓主子的心思,她正在收拾屋子,瞄见那条腰带,特地提醒道:“格格,您给四爷绣的腰带还没完工,您要继续绣吗?”
犹记得那日出去游玩,她打算买个香囊送给他,他却说想要她亲手所绣之物。怎奈苏玉珊不会刺绣,但她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回头得空时便跟着常月学习刺绣。
香囊那种复杂的对她而言有些困难,她便打算给弘历绣条腰带,初初学习,她绣得极慢,这腰带尚未绣好,就出了那样的事。
苏玉珊对弘历彻底失望,也就不愿再为他做什么,“搁着吧!得空再绣。”
“是,”常月将腰带收了起来,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苏玉珊这心里百感交集。
她对弘历再无留恋,但对常月,还真有些舍不得。
算来她与常月相处的时日比弘历都多,常月对她关怀备至,细心又体贴,还会开导她,两人明面上是主仆,实则她心里早已将常月当成了姐妹。
眼下要走了,她总想着给常月留点儿什么,最有用的便是银子,怎奈最近并无节庆之日,若直接给她,常月那么心细,很可能会生疑。
想起宋氏曾在香囊里头留字,苏玉珊便想着在香囊里头缝一个夹层,将银票塞在里头,送给常月。
常月不疑有他,只当这是主子才学会刺绣,送给她的纪念品,欣然收下,“多谢格格赏赐,奴婢定会好好保存。”
“你别嫌我绣工差就好。”
“怎么会呢?格格您才学刺绣,能绣成这样很有天赋呢!您是不晓得,奴婢当年才学刺绣的时候,连只蝴蝶都绣得歪歪扭扭,比蜜蜂都丑。”
苏玉珊掩唇轻笑,“你这话蜜蜂可不爱听,心道我哪里丑了?”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常月并无察觉到异样,苏玉珊心间却萦绕着一丝离别愁绪。
她向来喜欢安逸的日子,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做出改变,可是金敏靖的存在令她耿耿于怀,再这么困于府中,她要么被金敏靖害死,要么会抑郁而亡。
为保性命,她只能选择离开,给自己寻一条生路。
次日弘历有事要办,一直在忙,直至傍晚才回府,一到家,他便直奔画棠阁,
“玉珊,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走起路来昂首阔步,没有一丝病态,苏玉珊故意问道,
“你的病这么快就痊愈了?”
干咳一声,弘历借口道:“我身强体健,这点儿小病不在话下,极易复原,今晚我可以陪在你身边,好好疼你。”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抬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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