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初荷,我知道我和他的身份间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秦家女子亦不做妾,我和他……终归是不可能的。”秦云柔颔首道。
“初荷是怕,大小姐着了那李云深的道,若是动情,便舍不得离开了。”初荷道。
秦云柔沉下眉眼:“我不会对他动情,初荷你莫要忧心。”
初荷应道:“大小姐能如此便好。”
秦云柔握住初荷的手,同她说道:“初荷,以后我们赎身出去,租个二进的院子,支起门面卖鞋卖绣品,自力更生,也比做妾做奴好。”
“是了。”初荷也反握住秦云柔的手,主仆俩互相打气:“大小姐再忍忍,熬完这阵子,我们便自由了。”
夜里子时。
东院安安静静的。
东厢耳房和西厢耳房都已经熄了烛火。
周茂扶着有些虚弱的李云深从大门进来。
李云深怕吵醒秦云柔,便同周茂道:“动静小一些,莫要吵醒了她人。”
周茂看一眼自家主子布满血丝的眼,和虚弱苍白的面,皱眉应下:“诺!”
李云深进到主屋,让周茂去给他打水,简单洗漱后,便躺到金丝楠木的大床上休息。
周茂担心李云深今日在殿前跪了七个多时辰,染了风寒,夜里发温病,便提议让府中老大夫过来看治,却被李云深拒绝了。
“我一个大男人,若是发了温病,夜里出场汗就好了,请什么大夫!”李云深把周茂赶走,自己合衣躺到金丝楠木的大床上。
他抬手用内力吹熄了八仙桌上的烛火,又用内力把挂于金钩上的两侧玄色床幔放下。
李云深师从名家,从小习武,可谓是内力深厚。
他默背口诀,用内力把浑身的寒气逼出体外,又出过一身大汗后,这才渐渐恢复了脸色。
窗外的大雪渐渐平息,月光投进屋内。
李云深就着皎洁的月色从床上坐起,他一腿笔直的伸着,一腿勾起,一只胳膊随意的搭在勾起的腿上,脑袋埋进胳膊肘间,哑然失笑。
蓄谋了这般久,总算得偿所愿了。
如今,只差把案子破了,拿到赐婚的圣旨。
从此以后,她便是他的妻子。
与子偕老,一生相守。
……
次日的卯时不到。
秦云柔就被喊醒,她揉着睡意惺忪的眸子,看着立在跟前的男人。
“大……大人?”秦云柔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赶紧支着身体坐起。
李云深坐回她的绣花床边,抬手捏了捏她饱满的粉颊:“睡的这般沉,差点误了晨练的时辰,好在本官特意来喊你!”
秦云柔慢慢回神后,微歪了脑袋疑惑道:“大人昨夜不是没有归府的吗?”
“谁说没有!不过是归的比平日里晚了些。”李云深同她说道。
“晚了……些?”秦云柔问。
李云深并不想同她细说,便伸了长臂捞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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