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秦云柔把路引还回去,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这周海非但身量和体型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就连不在场证明都是完完整整的,也就是说……之前的所有推测,都错了?
周海接过路引,垂首立在一旁,等待李云深的继续询问。
于是,李云深同他问道:“本官怀疑你哥哥周根是死于非命,而并非病死,想要令仵作给他重新验尸,你看如何?”
梅娘听得一惊,这周海的哥哥周根早就死了,如今让仵作重新验尸,可不就是刨坟吗?怪不吉利的!
没曾想,周海却跪到地上,同李云深磕头道:“启禀大人,小人也一直觉得哥哥暴毙而亡,死的过于蹊跷,还请大人尽快验尸,还哥哥之死一个真相。”
听着周海这般说,秦云柔心道,这倒是如她所料,周氏兄弟感情深厚,周海也怀疑哥哥之死,哪怕冒着刨坟的不吉利,也要让真相大白天下,让哥哥九泉之下可以瞑目。
李云深看秦云柔一眼,秦云柔同他微微点了下头。
“那你便同本官一道。去你哥哥坟头罢。”李云深说罢,领着秦云柔往外走。
周海也跟在后头一道。
……
众人来到周根位于京都郊外的坟地时,已经是巳时过半了。
日头打在头顶,是个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秦云柔见天气晴好,便抬手摘了帷帽,任由暖阳打在她娇嫩的双颊上,觉得温暖舒适。
周茂喊了仵作和郊外庄子上的七八个农家汉,虽然刨坟这种事情,不太吉利,但是李云深出手阔绰,看在一两银子的面子上,七八个身高体重的农家汉拿着土铲使足了力气,不到三刻钟的功夫,里头的黑木棺就给抬了出来。
李云深递了一方帕子过来,让秦云柔捂住口鼻。
开棺验尸,仵作走上前去。
秦云柔捂着口鼻,也想上前,被李云深抬手止住了:“你干嘛?”
“我……奴婢也想上前瞧瞧。”秦云柔眼中染着光,这是憧憬的光,李云深不忍心拒绝,便抬手给她戴上帷帽,又喊周茂去旁边的农家借些醋来。
周茂应下,便去借醋。
等周茂借到醋回来的时候,秦云柔也刚好同仵作一道看完了周根的尸首。
“尸体腐败的太厉害了。”仵作道:“不过,露出来的喉骨是发黑的,加上他手指骨旁剥落下来的指甲都有爪痕,该是被人先下了毒,但是一时没有毒死,又被人蒙住口鼻,活活闷死,在挣扎的时候,便伤到了十个手指的指甲,令甲片呈现不规则的抓痕。”
仵作把收集来的指甲装在木托子上,递上来给李云深看。
李云深取了一把小镊子,低着头细细翻看一圈,点头道:“指甲片带回大理寺去,至于周根的尸首。”
李云深说着去看周海:“还是让你兄长入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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