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了一家赌档,你去讨喜钱,人家用五两银子把你打发了。你愤愤不平,让我出头,扫他的场子。你是我的大哥,我当然听你的。可是,当我把赌档的掌柜抓进大牢,却被张主薄唤去,臭骂了一顿,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掌柜是张主薄的堂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却绝口不提,你把我当枪使,在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把我当兄弟看。”
“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掌柜的背景。”何捕头一脸无辜地说道。
“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你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朱三说道。
“哪句话?”何捕头问道。
“你说,要想得到县太爷的赏识,就要当一只忠诚尽职的看门狗。”朱三说道。
“这句话怎么了?”何捕头问道。
“你让我当看门狗,对谁都露出锋利的牙齿,吼错了对象,还要挨主人的打骂。”朱三怒道:“你自己却偷偷地变成了一只宠物狗,对着主人摇尾巴,讨他的欢心。这么多年,我睡院子里,你睡屋中,我吃剩饭,你吃美食,主人从来没有对我有过好脸色,对你却十分地爱惜,时时将你捧在怀中。你这个狗贼,用好听的谎话,骗了我这么多年。今日,我便杀了你,方消我心头之恨。”
说到此处,朱三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匕首,奔着何捕头冲了过去。
“且慢,且慢。”何捕头倒在地上,嘴里大声地呼喊道:“我有话说,我还有话说。”
朱三收住手中的匕首,怒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何捕头垂泪道:“我的经历,你还看不明白吗?昨日,我是原告,手刃了刘牢头,今日,我便变成了被告,倒在地上,像只待宰的羔羊。这个样子是不对的。”
“如何不对?”朱三问道。
“定一个人是否有罪,要听县衙大老爷的。”何捕头说道。
“若是县衙大老爷收了黑钱,并不秉公执法呢?”朱三冷笑道:“这些年,在县衙当差,看过的不公还少吗?”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何捕头忙改口道:“定一个人是否有罪,不要听县衙大老爷。要遵照《大明律》。律法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律法说你没罪,你便没有罪。”
“你夹七夹八地说些什么?”朱三不耐烦地说道。
“我承认,这么多年,我有利用你的成分。”何捕头说道:“可是,这是一个道德问题,并不是一个法律问道。你可以大声地谴责我,但是,你不能凭借着这些蒙面人的势力,滥杀无辜。我的罪责,罪不当死的。”
朱三被何捕头说得哑口无言,他扭头望向身边的叶不念,眼神中写满了无助,嘴里说道:“会长,他的罪,能定死罪吗?”
叶不念笑道:“我们天理会才不管什么狗屁《大明律》。我们天理会倡导的是公平,你若是觉得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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