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取出一块圆筒状的白玉,范宁眼睛一亮,“玉琮!”
玉琮是祭祀用的礼器,商代比较多,也会随人下葬,一般放在腹部,范宁接过这块玉琮,是圆筒型,一寸厚,大小像个网球,应该是用南阳玉雕成的。
当然,如果从玉质上来看,那是远远比不上羊脂美玉,虽然也细腻光润,包浆厚实,但没有羊脂玉那种脂肪感,倒有点清透。
不过玉琮是讲究岁月沧桑,历史厚重,上面承载的价值却又不是羊脂美玉能比。
“这个玉琮我要了,多少钱?”
李三又取出一只配对的玉琮陪笑道:“这玉琮是一对,五十两银子。”
“贵了!”
范宁摇摇头,“最多四十两,就这价,要么我拿走,要么你留给别人。”
“那好吧!四十两就四十两,谁让大官人是老主顾呢,就按照你说的价。”
范宁从随身皮囊中取出四锭官银递给他,又笑道:“其实我还是喜欢羊脂美玉,如果你有货就给我直接送来,不会亏待你,”
“大官人放心,我帮你留意,只要这市面上有,我立马给你送去。”
范宁点点头,他又逛了一会儿,没看到什么好货,便背着手悠悠然回府宅了。
范宁的府宅当然就是从前朱元甫那座百亩大宅,范宁和朱佩成婚时作为朱佩的嫁妆给了他,一直由他父母住在这里。
范宁刚走进宅,只见一个小不点女孩儿跌跌撞撞向自己扑来,范宁吓得连忙上前抱住她,“我的小宝贝,怎么会走路了?”
这当然是范宁的孩子,不出朱佩母亲王氏的意料,果然是欧阳倩先怀了身孕,在去年生了一女,取名范真,这是范宁的第一个孩子,刚满九个月,正在蹒跚学步,没想到居然能跑几步了。
“鱼!”小家伙指着不远处的池塘嚷道。
她现在能说一些单音节词,比如第一个会说的是‘娘’,后来又会说‘鱼、鸡、狗、婆’等等,却还不会喊爹爹,让范宁有点遗憾,不过她最喜欢爹爹,整天缠着他。
跟在小家伙后面的是范宁的母亲张三娘,有了孙女后,她便渐渐从丈夫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她今年也快五十了,两鬓斑白,整天把宝贝孙女宠得不像话,家里人都有意见了,她自己的女儿也没见她这样疼爱过。
“阿宁,真儿让你带她去看鱼呢!”
“娘!天气都缓和了,别给她穿这么多,像个棉球一样。”
张三娘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哪里暖和了?早晚冷你不是不知道,一会儿脱一会儿穿的,很容易着凉,你懂什么?”
范宁苦笑一声,连忙打岔,“娘,阿倩和佩儿呢?”
“佩儿这几天反应很大,小倩在陪着她,我说你别整天出去乱逛,有时间多陪陪自己的妻子,你们成婚快五年了,她才怀孕,容易吗?”
“阿多、阿雅都陪着她呢!众星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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