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谋反,动摇国基,其罪不可轻恕。”
莫深亭略略抬头,态度依旧恭敬:“是。”
徽帝点头:“唔,你们下去吧。”
三人听得这话,依次退出宣室殿。
出了宣室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沉重,便只是闲话两句,便各自散去。
徽帝肚子一人在宣室殿里站了一会儿,转身便出了内室。
外头冷观一直候着,便连周期也都跟在一边。
见徽帝出来,冷观等人立时跟上。
“摆驾钟棠宫。”
钟棠宫?周期心底默念,连忙跟上。
“钟棠宫?”
齐昀喃喃,脸上有些疑惑。
低眉顺眼站在齐昀身后不远处的内监点头,没有说话。
齐昀已经梳洗完毕,此时正在书房里打听宫中诸事。
“钟棠宫么?”
子以母显,母凭子贵,如今他的三皇兄谋逆,作为母妃的端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想通这点,齐昀就不再过多关注,他斜看了那位内监一眼:“如今乃是多事之秋,父皇和皇后娘娘定然要清洗前朝后宫,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各自隐蔽,不要让人发现,被牵扯了进去。届时,便是孤也救不得你们。”
那内监躬身应声,他仔细伺候着齐昀用了安神汤,又伺候着他躺下了,才与人换班,退了出去。
退出内室,他才抬起头来,赫然就是当日在那场天花中对牧叶多有照应的那位小太监。
当年那个偏僻小宫殿里的无品小太监,如今也已经成为了齐昀身边深受重用的得力内监。
他转身离开,路上又与好几位偶遇的内监说笑几句,直到戌时中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夜安眠。
他倒是好眠,但京城各处,多得是人辗转反侧,不知明日又是何种光景。
翌日一早,京城风云变色。
不过一日功夫,重九之日的事情就已经有了结果。
此次登山,大皇子齐景和二皇子齐旰都没什么事,可四皇子齐昇却摔断了一条腿,在蛇祸中更是被毒蛇伤到了,至今昏迷不醒;后宫妃嫔伤的伤病的病;就连宫女太监也都死伤不少。
结果一出,徽帝是真的被气疯了。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穆谙棋所在的穆家、张霆所在的张家、忠勇公府一脉、沈明锦一脉、翰林陈光州大学士一脉等等,凡属齐暄一脉势力,无论明的暗的,统统被戴甲的卫兵闯入府邸。
男丁收监下狱,女眷被关押在府里,等候处置。
端妃直接被打入冷宫,皇十一子被交由一个无宠的昭仪抚养,端妃母家林家也未能幸免,在朝为官者统统被摘了顶上乌纱,发还原籍,百年不得入朝为官。
虽然安和钱庄也被查封,但里头的钱财竟然就只剩下寥寥几百两,钱庄里头的人全都不是主事人,陆浅秉更是查无此人。
满京城上下尽皆闭嘴,不敢多言,便连最为活跃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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