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西方的,又不似华国的埃及简易版木头马车实在太过颠簸,受不了的你甚至还想让斐吉在里头配个拉环好坐着难受时能供站着缓缓。
斐吉告诉你。
伊塞斯吩咐这次的行动除了跟随他的法老亲兵与近身伺候的人外,外头侍奉的只能斐吉一人知。但堂堂法老亲兵,斐吉身为旧贵族的后裔肯定也不能指挥,只得分头行动。
听他说这次跟随的都是他从家带来的可靠的人物。
没见过你的面,也不知道这次是找的什么人,更不知道这件事与王庭的联系。
你安下心。
边养伤边跟着斐吉坐马车赶路。
如此。
竟也蹉跎过了十天半个月。
“为什么要跟着法老陛下远征呢?”
说这话的时候。
正是傍晚马群停下在旁吃草料,斐吉则上马车中给你肩头的伤口换药。他动作轻轻的,修长带有薄茧的手一点一点将绷带拆开,有些笨拙却很用心。
“怎么这样问,”你扯着嘴角笑了几下,“你们男人真奇怪,动不动关心我的想法做什么,陛下也这样问过,不过我同陛下说是,既然我同他结成丈夫与妻子,就共同进退,没什么大不了。”
“我知道您有很重要的原因不能说。”
斐吉耸耸肩。
“哈,好你个斐吉,现在也学会外头的说法,竟然敢质疑堂堂王后陛下的话!该治你什么罪!”你佯怒,粉拳装作要打他的样子。
斐吉下意识扯住你的腕子,刚要笑,便进来一个侍从,跪拜在地上道:“将军,再走不远,前面就是渡河的地方。”
青年看了眼你。
抬下巴。
“好。”
……
埃及边界行宫。
“军队统领大人来的急信!”
光头的奴隶跪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汗水因为剧烈的跑动流淌在健硕的肌肉间。一张边角稍微卷起的纸莎草纸被他高高地举过头顶。
行宫大殿比孟菲斯的王庭稍显小巧。
中线处被垂地的雪白纱帘遮掩,纱帘上吊着四条黄金装饰链条压着,似乎是为了底下的奴隶不至于直视上头人的面容神色。
侍奉的女官缓步过来接了纸。
她原是专在此处偏远行宫中当职的,虽然不比那些繁荣地中油水多,但好在此处没什么贵族也没什么王室成员。
谁知道几个月前。
法老陛下突然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下驾这里,先是不高兴随意砍了几个应付的人杀鸡儆猴,后,又有几个行宫中自持美貌的想偷偷去服侍,结果被曝尸荒野。
女官撩开身后垂至脚踝的白色纱幔,往里放置在位于整个大殿中心的黄金四方桌上,谨慎道:“陛下,是……”
话音未落。
手中的纸莎草纸已经被座上人一把夺去。
王国年轻英俊却残忍暴虐的统治者——眼前红发垂肩的金瞳青年正垂目看着手中的信,胸膛上的荷鲁斯之眼随呼吸起起伏伏。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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