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屿行这回没说什么,拿起那碗汤亲手喂给焦蕉喝。
焦蕉也没拒绝,反正以后也不一定能不能见到了
“烫死了。”
娇气包的本性终究还是没兜住,皱起眉,嘴唇被烫的红红的,特别像水灵q弹的果冻,其中自然不乏这个男人昨晚的功劳。
“我自己喝。”焦蕉夺过那只碗,虽然他很嫌弃方屿行的服务,但对这碗蛋花汤的味道还是很满意的,有点像他家保姆阿姨的手艺。
也可能是真的累坏了饿坏了,没一会,汤就见了底。
方屿行很顺从地结果那只空碗,顿了顿,问他“一会要送你去学校吗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是学生吧大三,还是大四”
说到这个,焦蕉其实是没什么印象的,或者是作者没有在文里详细描写,总之他不知道。
“大三。”他随便编了个答案。
他以为方屿行会顺势问他是哪个大学的,这个他可真不知道,随便编一个会不会露馅
但方屿行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若有所思地看了焦蕉一眼之后,他起身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裤子过来。
“早上刚买回来的,布料都很柔软,不会有什么过敏反应。”
焦蕉愣愣地接过“所以这是用买大米的钱买的吗”
方屿行“”
“没什么。”焦蕉乖巧地笑笑。
所以这男人不会真的是用本来买口粮的钱给他买了身衣服吧
换新衣服之前,焦蕉拖着疲惫酸软的身躯借方屿行的浴室洗了个澡。
如他所料,身上比昨天药性发作时还要不堪,依照他平时磕碰受伤的经验,没个一星期绝对消不下去。
臭男人,也不知道轻点。
“嘶疼。”
见浴室里刚好有跌打损伤的药膏,焦蕉拧开瓶盖往痛感比较强的地方抹了些,药膏独有的刺鼻气味瞬间在浴室蔓延来。
他换好衣服走出来时,方屿行也穿好了出勤装。
应该是又要去酒吧上班了,焦蕉不用想也知道。
空气里熟悉的刺鼻味道扩散开,方屿行皱了皱鼻子,看向焦蕉“你用浴室里那瓶药膏了”
“嗯”,焦蕉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但结合他现在的处境,他好像没有办法立马派人去研制一款符合他喜好气味的跌打药,就只能勉强先用这个。
“叔叔昨晚把我弄得太疼了”,他把领口往下拉了拉指着那些斑驳证明自己的话,“全身上下都是这样。”
他这话听起来是撒娇,其中抱怨的意思也挺明显的。
方屿行走过去把衣服替他重新整理好,“下次可以和我直接说,我去给你买瓶别的,那药不适合你,你皮肤太嫩。”
下次
焦蕉捕捉到关键词,愣了愣,觉得这男人应该是在开玩笑。
他们两个顶多算得上是炮友,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今天分开以后想再遇上就是看缘分了,哪还会有什么下一次。
不过为了维持形象,也算一种告别,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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